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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可晴嫂子就来了劲,胯下的鸡巴蹭蹭蹭往上蹿,外面惜娟婶婶小声儿说‘真大啊’‘大棒槌似的’,我得意了,也有意没关灯,就把我可晴媳妇扑到了床上。”
“你……”老婆若瑄气红了脸,“你真是坏透了!那你就这样干,不是都让你惜娟婶婶看了去?”
“嘿嘿,那晚是在可晴嫂子家,我那时候如愿以偿,啥也不想,就想日屄,就……嘿嘿,也没考虑周全。”
梁亚东看着自己那贤良淑德的老婆若瑄趴在天龙的胸口,惊讶万分:“你可晴嫂子能让你这么干?”
“可晴嫂子开始还扑腾哩,我把她扒光了一日进去,她叫了一声就不言语了,摊在床上光流眼泪,任我折腾。我日弄了一会儿,真紧啊,我也有点疼,就慢慢地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可晴嫂子屄里湿了点儿,我估计她也开始舒服了,她还在我耳朵边上小声说话。”
“说什么?”
“可晴嫂子在我耳朵边上说:‘天龙,嫂子以后就是你的媳妇了,你别急,日到的媳妇套下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我就是你的马哩,你想咋折腾都行。’我一听那还得了,第一泡鸡巴水都不知道咋尿出来的,鸡巴也不软,接着就又干,可晴嫂子开始挺疼,紧紧抓着我的手,后来也不抓了,我就记得我放了八次怂,前四次我压根都没歇,鸡巴硬得梆梆地,第四次后我觉着累,就趴在可晴嫂子的奶子上睡着了,我都不知道啥时候醒的,醒了感觉鸡巴是硬的,我眼睛都不睁就又给她日了进去。”
“这次可晴嫂子开始叫了,开始跟猫似的,小声儿地又嗯又啊的,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把第五泡怂水给她放了进去,烫得她直哆嗦,才彻底放开了,估计下面也不疼了,也不咬着牙忍了,还主动抱住我的脊梁,跟我小声儿说我日的她真舒服,就跟个烧红的铁条子烫着她似的。我那时候生牤蛋子,一听这话,得了,继续日,又硬了。那天晚上,”天龙舔舔嘴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猛喝了几口,回味着他叔嫂不伦的第一次。
“那天晚上我真是过够了瘾,知道小叔子日嫂子有这么大的乐子,我前18年都白活了。我和可晴嫂子后来换了好多姿势,啥小媳妇骑牛、老树盘根、汉子捧缸、张飞蹁马,试了一个够,可晴嫂子后来觉得又疼起来,但舍不得让我不痛快,‘亲老公好老公’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儿!我快活到第七次的时候,去洗手间撒尿,我赤条条啥也没穿——咱就是这里今后的男爷们,怕啥嘞?”
“谁知道出去一看,这他奶奶的,惜娟婶婶居然就在外面呢,吓了我一跳,惜娟婶婶也是寡妇,看见我出来,借着灯光猛往我鸡巴上看,我这才想起:他娘的,灯还没关呢!我赶快伸手进屋把灯绳拉了,也不管她,直奔洗手间撒尿,撒完尿惜娟婶婶才羞答答叮嘱道:‘天龙,你可温柔点,你可晴嫂子恐怕受不了你的大家伙!’看见惜娟婶婶羞答答的表情,听见惜娟婶婶的话,我鸡巴一下子又直了,你猜我回她啥?”
妻子若瑄正听得面红耳赤又兴奋又害羞娇嗔道:“你能说出什么好话?”
天龙嘿嘿笑:“我就说:‘婶婶如果担心可晴嫂子受不了,就进来帮可晴嫂子分担一下呗!’”
妻子若瑄嗔道:“你可真行!既得陇复望蜀,刚吃了嫂子就想吃婶婶了!”
天龙挠头坏笑道:“我那是心疼可晴嫂子和惜娟婶婶都是寡妇,助人为乐哩!”看老婆若瑄也不理他,就接着讲:“惜娟婶婶羞骂了我一句就跑了,可是她这句话把可晴嫂子可害惨了,听了这句话我又把可晴嫂子拉起来折腾了一回才睡过去,这下子她真受不了了,只喊‘天龙,嫂子真受不了了,歇歇吧!’第二天都没起来床。”当然天龙在这里运用春秋笔法插科打诨没有实话实说,不过是稍微替惜娟婶婶留点面子罢了。
“哼,野兽!”
“嘿嘿,我是野兽,媳妇骂的对。”
“油嘴滑舌!”
“我还油嘴滑舌?我这嘴可笨了了,多亏了惜娟婶婶第二天帮我劝可晴嫂子,说女人难得嫁给天龙这样强悍的男人,一夜八次,女人家摊到了做梦都要笑醒!媳妇,你说是不?”
老婆若瑄听天龙第一段叔嫂不伦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娇嗔道:“我昨天做梦怎么没笑醒啊?”
“若瑄媳妇,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我的鸡巴上,还死抓着不放,可宝贝哩!我找了根长头发,撩你的鼻孔,你打了个大嚏喷,才松开我的鸡巴。”
“臭天龙,你嘴笨才怪了,你坏都坏开花了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天龙在老婆若瑄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接着讲:“后来我回家,我妈听说了可不乐意了,说你天赋异禀,那个家伙从小就与别的男孩不一样,一般女人根本受不了你,可晴虽然是寡妇,可是你也不把人往死里折腾,拉着我就往外走,说要照看可晴嫂子去,别出了人命。后来可晴嫂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着我都怕,我只好让她坐月子似的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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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省城,高档别墅,梁亚东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弟弟天龙把他若瑄嫂子搂在怀里,讲他和他另外一个可晴嫂子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描述真他妈后现代!
正说到天龙第一次叔嫂不伦,差点把可晴嫂子操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
“媳妇,你和我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我妈见着可晴嫂子在床上躺着,脸色煞白,当时就跟我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妇,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我妈那几天就睡在可晴嫂子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可晴嫂子,有一天让我偷听见她跟可晴嫂子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我妈知道可晴嫂子生我气,替我求情哩,说天龙这个混小子就是这个德行,大牲口似的,他从小就长了个大家伙,天赋异禀,与众不同。我妈还跟可晴嫂子小声儿嘀咕,我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可晴,别怕,虽然你是过来人,须知天龙与天峰不是一个级别的,你过了天峰那一关,现在你已经过了天龙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不信,妈是妇产科主任,当然懂得女人怎么回事,你以后就会觉得越来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后天龙如果几天不碰你,你就会受不了。男人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其实,天龙知道妈妈林徽音这话多少有些幽怨,对父亲梁儒康的幽怨,而且天龙最近从小妈苏念慈脸色气色看出父亲梁儒康多少有些力不从心,有些软塌塌了,当然这话不能跟梅若瑄说。
“我妈还说:‘别看我家天龙喜欢装蒜的,其实可鬼机灵哩,就是猴精。男人床上本事大,床下也差不了,可晴你以后有福哩!’”
“我妈说得好吧,我妈对我最好了。”
老婆若瑄被天龙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喜欢装蒜却猴精猴精的大男孩,这个在她身上如楚霸王一样勇猛的大男孩,竟还有孩子般眷恋母亲的一面,“好,婶子好,婶子……”
老婆若瑄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妈的,这个天龙,这种时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我妈还不就是你妈?还叫婶子?你是我媳妇哩!”
老婆若瑄又红了脸,“那,晚些天你回家,跟婶子说,她省城还有个小儿媳妇,就是亚东哥的媳妇,若瑄嫂子,给她再怀上一个孩子!敢吗你?”
“嘿嘿,那我妈非揍死我,我妈和可晴嫂子可亲了……不过也难说,我妈知道我在外面还有美女姐姐妹妹的也不说啥。”
“哼,你做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妈妈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你这个大种马让你到处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你可晴嫂子身上撒欢儿。”
“媳妇,你说的也是嘞!我妈也说让我每三天给可晴嫂子交一次‘公粮’,可晴嫂子就不管我了。”
“哼,那你也要给我交公粮!”
“交啥公粮哩?只要我在省城,我这蛋子里造出多少粮食,我小媳妇就吃多少粮食,都是你的哩!”
“这还差不多!”
天龙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在老婆若瑄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强壮,“媳妇,看我这肌肉!”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头肌拱得老高,他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高耸的雄壮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紧绷起来,“我这壮身板,我这好力气,我这俩卵蛋子,我这根大家伙事儿,全都是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
老婆若瑄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骂道:“傻样儿!”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天龙躺回床上,继续搂着老婆若瑄讲那淫荡的事。
“后来我大媳妇——可晴嫂子养了几天后,我妈千叮咛万嘱咐我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才回家去。我好说歹说,又让她缓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那次我死命憋着精,让她尿了一次又一次,浪得都叫不出来了,那之后她才渐渐习惯了我这根大家伙,我才真算是‘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想咋日就咋日’!”
“大野驴,”老婆若瑄也不由笑了起来,嗔道:“你呀……说你什么好?”